我眼巴巴地坐在一旁干等,盼着朱冰快点把菊芬的号码给我,正在这时,茶几上的电话机响了,朱冰拎起电话凑到耳边听了听,然后放下电话关照我:“你坐一会儿,店里叫我,我去去就来。”说完,她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下楼去了。
听着朱冰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心头的热度一点点冷却下来。
朱冰今天穿一条高腰灯笼裤,肥大的长袖丝质衬衣扎进裤腰里,曼妙的身材笼罩在宽松的衣服下若隐若现,再配上脚穿一双瘦窄的尖头白鞋,遮遮掩掩的风骚,让我从进店的那一刻开始就感到全身发软,唯独一个地方发硬。
现在可好,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房间里,东瞧瞧、西望望,百无聊赖。我顺手从茶几底下抽出一本《elle》,“唔,小娘子品味不低嘛。”我一面翻看画报,一面等朱冰上楼来。
左等右等,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眼看天就要黑了,仍不见朱冰回来,我焦躁起来,往朱冰的店里拨了个电话,结果忙音,再拨,仍旧是忙音,“搞什么呀?放我鸽子?”我气哼哼地放下电话,决定多等半小时,准备到时候不辞而别。
我耐着x子在静悄悄的屋子里踱步,木地板在皮鞋下面吱呀呻吟,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暮霭从窗户渗进来,把满屋染得昏昏沉沉。
“滴笃、滴笃……”一串清脆的鞋跟敲打地面的声响从门缝下钻了进来,“你总算想起我来了,见财忘色!”我往沙发上一坐,唬起脸朝向门口,等着朱冰进门。
门上的弹簧锁响了几响,接着,大门被推开了,一个人影闪进屋来。
“菊芬!”我诧异得险些从沙发上骨碌下来。
菊芬出现在门口,背后的房门悄无声息地阖进门框,“嗒啦”一声锁死,她脸上挂着微笑,静静地站在衣帽架的y影里,晚霞从对面人家的窗玻璃上反照过来,穿过厅堂,在她的灰格长裙上洒满了金辉。
“朱冰说你在这里,她走不开,让我先上来……”菊芬挪了挪双脚,白皮鞋和丝袜被霞光映得金闪闪,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手里不住地摆弄一把钥匙。
我站起身向她走去,她看着我一步步走近,神色紧张地盯住我的眼睛。我走到她面前停住脚步,她笑得勉强,不知如何是好地垂下眼帘。
我注意到她紧张的手指死命攥住皮包的背带,僵硬的身体微微哆嗦,我从她肩上摘下背包,和钥匙一起放在门旁的凳子上,她默默地看我做这一切,一言不发。我和她面对面站着,彼此听得见对方的呼吸,菊芬的鼻孔剧烈地煽动,丰满的x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我伸出胳膊,把她拉进怀里。
菊芬“嘤咛”一声,把脸别向一旁,双手用力推挡住我的肩头,扭曲着娇柔的身子左躲右闪,我低下头,在她玉石般光滑的颈上吻湿了一片,我的嘴唇滑进了她的脖颈下面,她喘息起来,胳膊软软地挂住我的脖子,身体向后弯成一道弧线,x腹紧紧贴在我身上。
我托起菊芬走进朱冰的卧室,把她平放在床上。
她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安静的身体显得那样渺小。我脱下她的皮鞋,解开她直筒长裙前边的一排纽扣,一双白晢的大腿呈现在眼前,菊芬低低地呻吟着,两腿合了起来,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我撩高裙摆,直到露出她白花花的小肚子,她穿了一条粉色的三角裤衩,皱皱巴巴的棉质裆底已经濡湿,显出一片深色的印子,我的手指攀住两边的胯带往下一拉,顿时,一抹稀疏、卷曲的黑毛跳了出来。
菊芬低哦了一声,赤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沁凉的感觉使她打了个寒颤,她望着我正在向她俯下的脸,扭了扭夹拢的双腿,紧紧地闭上双眼。
yj像条毒蛇在我的裤裆内乱窜,g头早已冲破包皮的阻碍,直挺挺地抵住内裤前面,我再也无法忍住冲动,胡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子登上床去。
那头凶狠的独眼怪兽终于被放了出来,它像被施了魔法,从巢x里探出身子渐chu渐长,最后,昂首挺立在半空,菊芬看了一眼便闭上双目,她把脸转到一边,咬住嘴唇屏息等待。
我扑上菊芬的x口,沉重的身体压住她,虬筋遍布的r柱潜进她两腿间的峡谷,她顺从地张开大腿,挺起腹部,饱满的女y凸了出来,我矮了矮身子,让硕大的g头悄无声息地滑了进去。
女人不由得浑身一颤,重重地“嗯”了一声,她合拢两腿,睁眼看着我伏在她x前耸动,体验着陌生的器官在体内的冲撞。
乍获的新鲜滋味让我激动得浑身打颤,后腰眼凉飕飕的,只觉得小腹下面的器官就要融化在一处深不见底的火山口内,我撑起不听使唤的手脚,压在菊芬身上乱窜乱撞,好不容易才强抑下一触即溃的冲动。
菊芬的双颊飞起了两抹绯红,她的神情已渐入佳境,朱冰的床架被摇晃得吱呀作响,她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她觉得好像有一股烈焰在小肚子里盘旋上升,仿佛一条桀骜不驯的蛟龙从y门闯了进来,挟带着满身的烈焰和狂风在她小腹深处翻腾,渐渐地,似乎她的整个下y由火热变得酥麻,y道内如同有千百只蚂蚁在密密爬行。
我蹬住床褥往上爬了爬,脚尖在松软的床垫中踏出两个深深的陷窝,我吸了口气,挺起c头抵进菊芬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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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屁股往下一沉,开始有节奏地一提一压,我努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