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发警告,速放无罪之人徐掌柜,否则脑袋当球踢。”
寥寥二十个字,墙上又被人用白色粉末,写着“吾尔开溜”四个字。知府大人这一惊,真个非同小可!
他估不到高员外家中倒cǎi_huā的贼、居然光顾到府衙来,万一cǎi_huā贼像对付高光一样,前来炮制自己,那还了得?
知府大人一想之下,不禁胆颤心寒,第二天—早便把徐掌柜释放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吾尔开溜代三人,夜人府衙完成三人所想的那一件事。
带金听完,不禁感慨说:“吾尔开溜真是个了不起,又可爱的人,机智绝伦,鬼灵精怪,可惜不务正业,可惜,太可惜了!”
徐掌柜忿忿道:“这种专糟蹋人家黄花闺女的人、有人定会受到报应,没什么好可惜的。”
他顿了顿,苦着脸又说:“倒是你,年纪轻轻干嘛想不开,出家当尼姑,那才可惜。”
带金一听他又要唠叨,忙说:“表舅,现在没事了,你多保重,我还有事要走啦!”
“椅子还没坐烫又要走了,什么时候再来看表舅?”
“有空就来!”
“你几时有空,我好准备一桌丰盛的素菜请你。”
“莫宰羊(不知道)!”此语一落,她人已走出了客栈大门。
徐大根摇头叹道:“这孩子就是这么固执,每次都像一阵风似的来来去去,当尼姑电不安份点!唉!真拿她没办法。”
口 口 口岳麓山神庙。
咸鸭和麦继香二人,一见带金回来,迫不及待问:“有没有探到什么消息?快讲!”带金喘着气说:“拜托,先让我喘口气行不行?”
“可以!”咸鸭道。麦继香忙端过一杯水,给她解解渴。
带金不客气,一口气喝完杯茶,才道:“这下才真够逊呢!”“难道还有比他戏弄咱们这么逊?”麦继香不信地道。
“当然!”“哇c,怎么个逊法,你就快别卖关子罗,直说了吧!”咸鸭已不耐烦地道。带金便把吾尔开溜夜入府衙,剪辫留柬,威吓官府,迫他释放徐大根之事,详细说了。
二人一听,异口同声道:“哇c,逊得太没面子了。”麦继香尤为愤恨,叫道:“走,我们找王八乌龟蛋算账去!”
咸鸭这回较冷静,阻止说:“别急,听小尼姑怎么说?”带金仔细分析道:“由这一点看来,吾尔开溜已经决意找我们的碴,但是以我们三个人的力量,决难以制服他。”
咸鸭说:“你不是说过,只要找出他的弱点,凭咱们三人是可以应付的,怎么现在又说不行?”“我又重新估计了他一
遍。“
麦继香突然脱口说:“既然我们三人难以制服他,不如把山碴片和小平顶追回来,合五个人的力量,不怕那个王八乌龟蛋飞上天去!”“我正有这个意思!”
咸鸭鼓掌叫道:“大帅了,这回定可以把面子扳回来!”可是,他随之一想,又说:“哇c,行不通啦!”
麦继香侧头问:“为什么?”“小尼姑这一走,不是三两天就可以回来,长沙城只留下我和你,万一吾尔开溜逃到别的地方去,岂不是白白费一番心力?”
带金很有把握,笑道:“绝对不会!”“哦?”
“吾尔开溜已决心和我衡山八条龙作对,一定不会离开长沙,你和阿香二人,在这几天不要到远处去,易攻为守,大概七八天后,我和小平顶、山碴片必会赶到,便可以展开搜索了!”带金老谋深算似的,一口气说完,咸鸭和麦继香唯唯心诺。
口 口 口带金走后,麦继香觉得十分无聊,便在咸鸭的怂恿下换了男装,走人长沙城里的“必赢赌坊”。咸鸭一见赌坊,绷了几天的苦脸,这才眉开眼笑了起来。
麦继香担心道:“人家说赌场里都是骗子,你赢得了吗?”
“包赢,包赢,不信,咱们打赌!”“赌什么?”
“波我一下!”“若你赌输了呢?”
“那我就波你一下!”“输赢都是我吃亏,不来!”
“吃亏就是占便宜!”咸鸭说:“好啦,外加一点酒啥款(怎样)?”麦继香考虑了一下,才答说:“好吧!”
“一言为定,不可反悔!”咸鸭信心十足,伸手在胸口拍了拍。摇摇摆摆走进了赌坊去。
赌坊中呼庐喝雉,聚厂许多人,咸鸭兑了筹码,挤到了赌桌之前,大声道:“小爷来了!”他大声一叫,引得许多久都向他望了过来。
摇缸的手不断摇著,缸中的三粒骰子,发出“沥沥”的声响。在摇缸的后面,站着两个满面横r的大汉:咸鸭拉着麦继香挤了过来,大声问道:“老兄,刚才开的是什么?”一个赌客大概输惨了,冷冷地回答:“开的是大,自己不会看呀!”
咸鸭一笑,向摇缸的道:“喂,先别开,打开骰缸来,让我瞧瞧,你们是不是用假骰子!”
摇缸的放下了骰缸,对他怒目而视,不悦说。“胡说,必嬴赌坊是黑蛇帮蓝舵主的赌坊,你以为是什么地方!”
咸鸭一听黑蛇帮,心中不由一怔,但仍然笑着道:“哇c,若你们骰子中不是灌着水银,那么让我验验又有何妨?如果执意不给我验,那么,嘿嘿,反倒显得有假了!”
后面两个横r大汉中的一个,怒道:“他妈的,要赌就赌,少噜嗦!”
咸鸭笑着说:“哇c,看样子,好像有问题!”摇缸的无奈,只有道:“好,你去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