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描写,实在是严渣之大福。
同时,严子敬也每日派出幼婢们去打听凉月的相关事宜,不过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严子敬心里清楚得很,耶律绝逼是把凉月藏得庭院深深深几许了,他对于祁凉月的贵女身份多少也应该有些把握,所以绝不会走漏什么风声,毕竟,就连原文中女主对杀手的救助也都是凉月自己偷偷的跑出来才得以实现的,所以仆婢们定是不会打探出什么来。
严子敬这样做的原因,无非是怕回去之后初恋问起来,有哪个小奴说走了嘴,实际上,若真打听出些什么来,反倒不美。
终于,经过反复的斟酌和推理,在月中旬的连续几天夜里,严子敬每晚都精心装扮一番,带两个龟奴驾着豪华马车在北燕都城的南郊外四处转。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第六天的夜里,在南郊转了一圈半之后,严子敬几乎已昏昏欲睡了,帘外压车的龟奴突然敲敲木柱,将严子敬打个激灵,连忙正好衣着,温声询问,小奴悄声禀报,不远处仿佛有人受伤正躺在地上。
听到这个消息的严子敬笑了,终于逮到你了。
临月蓉咳了两声,吩咐停车,于是车子停下,临月蓉缓缓掀起暖帘,姿态优雅的下车,一步步的走向躺在地上的那个人。
那个fēng_liú子,叫容赋。
此刻,容赋一身伤口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之前听见有马车吱吱呀呀的经过心里就一阵安慰,现在听见有人过来更是欣喜,费力的抬眼去看,不由得怔住了:月光下缓缓而来的美人仿佛广寒仙子,层层叠叠的羽衣吹得静静的动,美人肤白如玉却容色哀戚,仿佛痛失所爱,令人怜惜。
容赋不由得笑,自叹道,容赋啊,你果然是好艳福啊。
临月蓉显然听清了容赋的话,笑了笑,指挥龟奴将几乎陷入昏迷的人抬上车去,随即跟着上车,吩咐龟奴回驿馆接着其余的幼婢们立刻赶回醉玥。
马车上,严子敬将容赋剥干净,洗净伤口,上金疮药,用棉布将伤处缠好,为他换上宽松的袍子,为他簪发洗漱,一切收拾妥帖后,歪头想了想,伸手握住容赋的一束发,刻意斜卧在他身侧,沉沉睡去。
于是容赋醒过来之后入眼的就是广寒仙子侧卧显露出的妖娆身段,姿态甚是撩人,刚起调戏之心,头上一痛,才看见原来仙子手上握了他一束发,乌色的发衬着仙子的手愈发素净纤弱。
容赋哑然失笑,只好怏怏的躺回原处,但仍是不甘心,于是伸手将仙子整个揽入怀中,觉得很软,又轻巧,满足的叹口气,再次沉沉睡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天已亮了,容赋缓缓将怀中的人摇醒,仙子被晃醒,安静又乖巧的坐直了身子,直勾勾的盯着容赋,显然还未清醒。容赋见他腮旁粘了一缕发,伸手替他摘下,却被一口咬住手指。
容赋心中一惊。
而指尖含在唇上,轻轻地,小心的,反复的舔咬,唇齿间发出暧昧的水声。
“喂。”容赋声音暗哑的艰难发出了一个音节。
仿佛被惊到,仙子低下头看容赋,疑惑的神色,柔媚的眼角斜斜的上挑,潋滟着水色,清美不可方物。
但眼神已在一点点的清明起来了,也逐渐松了口。
直到最后,恢复了昨晚那副冷清的模样,容赋放下手,表情有点不自然。
“是你。”仙子轻轻地说。
“嗯。”容赋干巴巴的回应,不知怎么,有点紧张。
“临月蓉。”
“容赋……呃,好巧,咱俩名字里都有一个‘容’字……”
临月蓉侧头看他。容赋瞬间觉得自己傻透了。
两人相对无言的坐在车内,气氛尴尬。
“需要我送你去什么地方么?”临月蓉主动打破僵局。
“……北燕边境即可。”
临月蓉点点头。
车子赶到北燕边境只需要一个时辰,容赋下车,在车前同临月蓉告别,临月蓉点点头,出于礼节,坐在车上目送容赋走远。容赋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掉头回来,
“我有秘密要告诉你。”容赋笑眯眯。
临月蓉探过身子,不料容赋一伸手,把自己的发簪拔下,霎时间青丝如流水般倾泻了一肩。
临月蓉又羞又恼的看着容赋,严子敬一脸面瘫的看着容赋。
容赋将发簪插入自己发中,同时用力将临月蓉抓紧自己怀里,一记长吻。容赋仿佛发狠,夺尽了临月蓉口中所有的空气,临月蓉艰难的后仰上身,渐渐地闭上眼睛,唇上也被撕咬的失去感觉,只觉得疼,周身也因缺氧而渐渐放松。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微弱的倒在车旁的临月蓉渐渐重新掌握了身体的主动权,能再睁眼时,容赋已经不见了。
严子敬抚着流血的唇角暗自咬牙。
马车继续向醉玥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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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醉玥之后,又匆匆的过了半个月,隐身多时的初恋终于再登场,这一次,他给临月蓉带来了好消息。
已查明贼人是北燕耶律,调请兵队之后,看在临月蓉一片焦急的份上,他邀请临月蓉同去北燕救凉月回来,只是临月蓉前去实在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只好扮做婢女随同初恋进入北燕耶律王府。
初恋说这话时一脸尴尬,不敢正眼看临月蓉,的确,提出让一介堂堂男儿扮作女子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