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青城山没见到璇玑子,只有白义在道观中笑眯眯的等着他们。一见他两人白义很热情的迎上来:“二位回来了?璇玑道长托我给二位捎个话,他云游天下去了,二位若是把书带回来了,还请将书带给乐真道长。”
兄弟两人点点头,罗成转身要走,白义一把拉住罗成:“诶,二位既然来了,还请去我府上小住几日,我兄弟几人都很想念几位啊。”
罗成瞟了一眼秦琼,秦琼瞟了一眼呼雷豹,呼雷豹站的笔直,两眼直视前方,和个塑像似的。秦琼拍了拍呼雷豹的脖子:“走吧,咱们上白兄家里坐坐。”
到了白义家里,迟霁和曲黄很兴奋的跑出来,呼雷豹一见迟霁扭头就跑,跑出老远立定了,死活不往前再走一步。白龙驹看了曲黄一眼,扭过头不理他。秦琼和罗成倒没什么想法,进了屋到大厅里坐下。白义就说:“罗公子,你看,我家小五小六至今未婚……二位,我这段时日替二位物色了不少好马,就在屋后,二位意下……?”
罗成喝了口茶,看了白义一眼:“好马什么的,我看白兄就挺合适。”
白义干笑一声:“罗贤弟真会说笑话。二位今后有何打算?”
罗成说:“自然是回九华山见乐真道长。”
白义摆摆手:“咸池君,我可有事相求。”
罗成脸一冷:“白兄说笑了,我不知道什么咸池君。”
白义满脸含笑:“哦?咸池君,你我好歹相交多年,何必如此见外呢?”
罗成勃然变色:“白兄这搬胡言乱语,表哥,我等兄弟还是告辞吧。”说着起身要走。
白义说:“咸池君稍安勿躁。上次你我携手上山,我如何还不知你身份?我知你下凡一次并不容易,只是……你这般与凡人纠缠,就不怕有损修行么?”
罗成冷笑一声:“白义,既然知道我是谁,你何必再多言?本君如何行事,也是你管得的?”
秦琼脸色也变了:“你是咸池君?那我表弟呢?”
罗成望向秦琼:“表哥,你如何这般看不开?咸池君便是罗公然,罗公然便是咸池君啊。”
秦琼哦了一声:“既然是这样,你为何不早说?瞒我至今?”
罗成说:“这不是怕你生气么?你看看,你这不生气了?”
秦琼说:“好好好我不生气,我就问你,你啥时候让表弟回来?”
罗成笑笑:“你说你没生气,表哥,我不就是你的表弟吗?”
白义插话,白义说:“咸池君,我真是有事相求。”
罗成点点头:“你求我什么?”
白义搓了搓手:“这个……是内子。内子前几天离家出走了,我这儿,离不开,我想请二位帮个忙,帮我劝回内子。”
罗成问:“尊夫人……是啥?”
白义抬头挺胸:“内子是人!”
罗成点点头:“难怪离家出走。白义啊,你到底干什么了尊夫人要离家出走?”
白义连忙摇头:“我啥都没干!我连老婆都只有他一个!咸池君,我冤枉啊。这事是这么回事……这,呃……你也知道,咱们这样的,有些脾气改不了是吧?这有些生活习惯也改不了。比如说,你看现在这天气,大冷天的,咱们就不会想着那啥是吧?可内子不知道啊,这一季一季的,到了春天,那就头痛想着那啥是吧,这,这老天就是生着这个性子,咱改不了啊。这那啥弄不清楚,这不就吵架了么,这吵架了我说话就急了,结果,结果内子就跑了。”
罗成瞟了白义下半身一眼:“你说的真是内子不是外子?……算了,尊夫人能去哪儿你总心里有数吧。”
白义挠了挠头:“我以为他去找他师兄了,结果去了一看,他师兄也不见了。”
“他师兄?”
“啊,便是璇玑老道,内子道号晏虚。”
罗成转向秦琼:“表哥,咱们就替白兄去寻寻?白兄,寻到了,你怎么谢我?”
白义拍拍胸口:“没说的,咸池君,只要你把内子劝回来,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罗成嗤笑:“真的?马肉锅你也给?”
白义呆了呆:“马……马肉锅……咸池君真是说笑……”
罗成问秦琼:“表哥,你说他们能去哪儿?”
秦琼说:“不敢不敢,神君,我觉得他们该是去寻两个师弟去了。璇玑道长让我们直接去找乐真道长,怕是自己也去了。”
罗成和白义一起点头:“有道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白义闭上嘴,罗成继续说:“表哥,那我们就回九华山吧?”
白义连忙说:“多谢两位,正好,我两个兄弟想跟着二位一起,二位意下如何?”
背后两声马嘶,一匹红马一匹黄马十分兴奋的围着呼雷豹和白龙驹打转。
两人离了青城山往九华山走。到了九华山下,正巧遇见谢家叔侄扛着大包小包下山。秦琼连忙问:“谢道长,这是怎么回事?您二位要去哪里?”
谢弦满脸紧张:“秦贤侄,你怎么来了?我们有事,先走,先走。”
谢家叔侄正要走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声哀号。秦琼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璇玑子嚎啕着扑进谢弦怀里:“小师弟,我终于见到你了!”
谢映登急忙把璇玑子往外拽:“你是谁啊?你快放手啊!”
璇玑子转头扑倒谢映登怀里:“乖师侄啊,你怎么连大师伯都不认识了?”
谢映登正不知该怎么办时,从秦琼背后又出来了一个道士,叹了口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