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心中一动,冷笑一声:“你带来的人都被这两个使者绊住了不是?”
陆绩有些不解:“殿下的意思是—”
“是谁替太平侯去抓药的?”
“抓药?”陆绩面色微微一变,“属下该死!一直都在监视这两个使者,并不知有人出府去抓药了。”
李越点了点头:“这就对了,东平那两个人恐怕今天一天都说不出什么来。好,我进去见见这两人。”
屋子里一股淡淡的药味。太平侯在床上拥被而坐,倒真有些病秧秧的样子。窗下坐着两个人,看来就是那两个使者了。李越一进去,王皙阳怔了一怔,随即微微一笑,撑起身子:“皙阳见过殿下。”
李越轻轻哼了一声:“太平侯有恙在身,不必多礼了。”好你个王皙阳,用两个东平来使绊住陆绩的注意力,暗中叫人去跟西定使者接触。虽然还琢磨不出那个丝囊有什么含义,但可想而知定有蹊跷。敢以大皇子之尊到南祁为质,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王皙阳轻轻咳嗽了两声,转向窗下
如果,